非歡可不想讓別人認爲他心裏有鬼。寧願讓他們認爲他鹵莽好了。
周圍依舊一片沈默,沒有人對非歡的話有回應。
非歡側耳聽了一下,也覺得無趣,老實地呆在座位上。

目的地似乎非常遠。
顛簸了很長時間,還沒有停車的意思。
黑暗原本就和睡眠有著友好關係。非歡索性斜躺在真皮墊子上,輕鬆地睡著了。

睡了一個好覺,迷糊間似乎有人在拍他的肩膀。
一個聲音從頭頂上傳來:“睡得好香啊。”
非歡睜開眼睛,一張貴族化的臉出現在頭頂上方。
臉色象鉛一樣白的男子,身穿藍色呢服,風度翩翩地微笑著。溫和斯文的打扮,應該給人信任和順的感覺,他卻恰恰相反,越發顯出驚人的危險性來。

佩拉得?
非歡反射性地翻身坐起,對躺倒在這人視線下的感覺極度不舒服。
站起來的時候,才赫然發現自己已經不在車上,而是身處於一個極寬敞的房間。
純歐式的風格,豪華地毯一直延續到露臺。中間一個華貴的壁爐。
非歡可以想象,佩拉得和他不時更換的女友在冬天壁爐前調情的景象。

座下的沙發,也充滿著與佩拉得身上散發出來的奢侈華貴的感覺。
可讓非歡默不作聲的原因並不是這些。
他有些不安。
爲什麽被人從車上移到這裏會一點也沒有驚醒?反應遲鈍成這樣嗎?
我在這沙發上躺了多久?
被佩拉得這樣看著多久了?

佩拉得優雅地揚起唇角,他似乎看出非歡心裏的疑問:“車裏的香水,有讓人安睡的效能。”
非歡擡頭望這個高高在上的獵物一眼。
國際刑警中的其他同事,有跟蹤上來嗎?
在上飛機前,非歡在秘密聯絡使用的電話留言中告訴了上級此行的目的。只要確認佩拉得在場,在他接過毒品樣品的時候破門而入,那佩拉得就完了。
這麽輕易地現身,也算是佩拉得的疏忽吧。

“感謝您的招待,我睡得很香。”非歡微笑起來,俊美的臉刹那間充滿了誘惑。
佩拉得眼中的亮光一閃而過。
“我還是趕緊把事情辦完了再說吧。”非歡扯開襯衣的領口,取出帖身而藏的樣品。
“這是東堂大小姐最新的傑作。使用後全身敏感得不得了,但是神志非常清醒,而且藥效持久。”非歡打開那個小小的紙包,露出裏面灰白的粉末。

佩拉得邪氣地笑起來:“男人們會肯花大價錢來買這些。”這樣的笑容出現在他那張優雅俊美的臉上,讓人不寒而慄。
非歡點頭:
“不錯,這方面男人都有點變態,喜歡讓看上的女人死去活來。這藥劑和現在市場上流行的貨不同,它沒有副作用,卻銷魂得叫人受不了。如果裏面的成分不是無法通過檢驗,簡直就應該拿去注冊商標,正式銷售。”

“不一定是女人,依我而言,我倒比較喜歡把它用在男人身上。”

非歡簌然僵硬。佩拉得的手沒有接過他手裏的樣品,反而落到他的腰上。
“佩拉得先生,”非歡苦笑著說:“我以爲象您這麽做大事的人,都是以公事爲先的。”
“是嗎?”佩拉得戲謔地瞄瞄非歡,接過非歡手中的樣品。
東西已經到了佩拉得手中。
破門而入吧!罪證已經在這裏了!
非歡咬著唇在心裏喊著。他焦急地等待著警笛響起。

真該死!周圍平靜得象不可能有任何事情發生。
佩拉得的聲音從耳後響起:“公事已了。我們來談點別的。”
是哪個負責跟蹤的混蛋把我給跟丟了?
什麽國際刑警,連香港警察的狗仔隊都比不上!非歡在心底大罵。
明明可以一次將這傢夥入罪,在許掠濤面前威風一番的。

一雙頗有勁道的手在腰間遊走。
非歡忍耐著說:“佩拉得先生,有件事情忘記告訴你。”
“什麽事?”佩拉得的語調已經變得曖昧,唇湊上非歡的耳廓。
非歡冷冰冰地說:“下個月我和東堂大小姐的結婚,請佩拉得先生賞臉,過來喝上一杯。”
出乎意料,腰上的手沒有立即退開,反而更無恥地鑽入襯衣底。
佩拉得嘿嘿笑道:“恭喜恭喜,不過象張先生這麽美麗的身體,用去擁抱女人,未免可惜了。”

即使知道身在別人地頭,非歡也忍耐不住了。
他霍然推開身後的佩拉得,轉身拔槍。
烏黑的槍口,頂在佩拉得的額頭上。
乾脆一槍幹掉佩拉得,爲許掠濤除去心腹之患。

“火氣不小啊。”佩拉得臉上沒有絲毫驚慌,懶洋洋扯扯緊扣的領口:“後援還沒有出現,這樣行動不會太鹵莽嗎?非歡。”
非歡渾身一震,唯一的反應就是扣下扳機。
“哢嚓。”
沒有出現預期中的巨大聲響和鮮血,槍中的子彈也許在沈睡時就被人取走了。
非歡扔槍,去抽綁在腳踝出的小刀。
佩拉得卻在瞬間變身爲一隻兇猛的野獸,迅速地撲了上來。
一拳打在非歡臉上,另一拳頂在非歡腹中。

“嗚。。。”
非歡滾到沙發旁,擦拭著嘴角的鮮血,腰身一弓跳起來。發現自己的小刀已經落入佩拉得的手中。
“磨得很利啊,小心傷了自己。”佩拉得輕笑,手中玩弄著非歡的刀。
不知道在什麽時候,房門外已經站了數個身形剽悍的保鏢。

非歡深吸一口氣,鎮定下來,笑道:“佩拉得先生,這樣對待東堂的客人,似乎有點不禮貌吧。”
“對待客人和敵人,當然要用不同的招待方法。”
“你什麽意思?”
“臥底的意思,非歡應該明白吧?”

該死的!非歡詛咒起來。是哪里出了紕漏?打給許掠濤的電話嗎?還是國際刑警內部出了奸細?
居然連我的名字都知道了。
求天保佑不要讓他知道許掠濤和我的關係。

“哈哈,欲加之罪,何患無詞。我老老實實給你送東西,你卻陷害我是臥底。”
佩拉得有趣地望著他,搖頭:“死到臨頭還不肯認,我讓你見我一個老朋友。”
非歡愕然。
一人無聲無息地走了進來,站在佩拉得身旁。雖然身著便裝,臉上那屬於警察所特有的正義感還是那麽強烈。

非歡驚訝地
“混帳東西,原來是你!”
“是我,非歡。”林同薛臉上蕩漾著溫柔的笑意:“這麽久不見,你還是那麽漂亮。不,比以前更漂亮了。”
非歡磨得牙齒吱吱做響:“你這個叛徒。”

“只是無意中發現的。你出現在賀老太爺的生日宴會上,真讓我吃了一驚。我找了你好久,沒想到你居然接受了臥底的任務。不過你當時並沒有注意到我,你的眼睛只看著許掠濤。東堂和洛弗司集團關係密切,這件事情我自然要告訴佩拉得。”
林同薛對佩拉得笑笑:“誰叫我們是好朋友呢?”
佩拉得對林同薛舉杯:“共同掙錢的好朋友。”
非歡慢慢移動到牆角:“那樣說來,我被識破是因爲命不好。”
他這才知道,爲什麽臨行前見不到賀東芳。東堂已經知道他是臥底,故意派他來挨逮,賀東芳關心則亂,只怕已經被賀東華軟禁起來。

佩拉得的笑容象注入魔魅的能量,讓非歡心寒:“特意從賀東華手中把你要過來,倒不是因爲你那個小小的臥底身份。我只是對許掠濤的人,很感興趣。”
他向前一步,對眼睛瞪得老大的非歡說:“看見你在我面前表演,表情變化無常,真是有趣極了。”

幾人湧上來,將非歡團團圍在死角。
非歡怒吼著,首先賞了一拳給正中的那人。手肘後橫,撞在另一個人的腹部。
佩拉得和林同薛悠閒地看著這一場沒有希望的惡鬥。
“小心點,不要傷了他的臉。”

背上連連挨了幾棒,橡膠制的粗警棒打在身上讓人瞬間緩不過氣來。
狼狽地還了幾拳,腿上又挨了重重的一下。
非歡無力地半跪在地毯上,企圖再站起來。
又一棒,狠狠砸在肩膀上。
眼前景物頓時模糊,大腦空白一片。非歡搖搖晃晃地支撐片刻,終於倒在地上。

群毆終於告一段落。
有人將非歡粗魯地抓起來,架到佩拉得面前。
那邪惡的藏在優雅面具下的笑容,此刻也是模糊一片。
頸間忽然感覺刺痛,似乎有針紮了進來。非歡心中一凜。

果然,聽見佩拉得低沈的聲音:“有幸嘗試這種昂貴的新藥,應該很自豪吧?”
佩拉得的聲音在耳中漸漸清晰,眼前的景物也明朗起來。非歡知道藥效顯現出來了。

煙灰第十一章

“有幸嘗試這種昂貴的新藥,應該很自豪吧?”
佩拉得的聲音在耳中漸漸清晰,眼前的景物也明朗起來。非歡知道藥效顯現出來了。

細微的汗珠從優美的額頭上漸漸滲出來。
非歡緩慢地喘氣,剛才打在身上的勁道不小,恐怕已經留下無數長長短短的棒痕。
佩拉得做個手勢,身邊的保鏢鬆開非歡被反按著的雙臂。

劇烈運動和毆打的結果。非歡無力地向地上斜斜倒去,在撞到地毯前被林同薛一把抓住。
“太過美麗的男人不適宜做警察。”林同薛近距離看著非歡的臉,嘖嘖有聲。
“現在唯一可以高興的,”非歡有氣無力地說:“就是這個藥不會讓人氣力全無。”眼睛刹那間變得炯炯有神,以與剛剛虛弱狀態截然不同的速度,雙手反抄林同薛腋下的槍。

神采飛揚的笑容在非歡臉上蕩漾開來,卻在觸摸到林同薛的槍套後,立即消失得無影無蹤。

槍套是空的。
非歡還來不及反應,下腹已經挨了重重一拳。
巨大的撞擊,讓他幾乎整個人向後飛開。
但他沒有向後倒。佩拉得站在他身後,擋住他的去路。
沒有任何辦法,非歡將這一拳的力量完全用身體承受下來。

“唔!”
幾乎連內臟都被打裂了。非歡口腔中滿是血腥的味道。他嗚咽著跪倒在地上。
林同薛挑起他的臉,享受非歡痛苦的神情:“這一拳不好受吧?佩拉得不喜歡任何人在他面前帶槍,你記住了。”
非歡鄙夷地擡眼望他一下,狠狠唾一口吐沫。他的力道不准,帶血的唾沫沒能吐在林同薛的鞋上,只弄髒了佩拉得的豪華地毯。

頭髮立即被人粗魯地向後拉扯,逼迫著非歡後仰,現出脖子優美頎長的曲線。
“比女人還漂亮的皮膚。”佩拉得讚歎地說,伸出舌頭舔噬非歡的側頸:“和中國的宣紙一樣細膩,真不簡單。”

酥麻的感覺,從頸邊的濕潤處蔓延到全身。
這麽的。。。。敏感。
非歡詛咒那該死的藥,他對正蹲在面前興致勃勃觀察自己的林同薛用力揮了一拳,卻打在空氣中。

“倔強的脾氣,正是我最喜歡的類型。”佩拉得低沈地笑著,手上毫不容情地抓住非歡的手臂往後一勒。
骨頭傳來清脆的響聲。
非歡悶哼一聲,怨恨的目光盯著佩拉得。

林同薛見佩拉得制約了非歡雙手,放心地肆意摩挲因爲藥性而泛紅的肌膚。
玫瑰色澤從非歡白皙的肌膚上隱約透出,讓林同薛的心跳加快起來。

“你不會把我們的附加條件忘記了吧?”
佩拉得色迷迷的目光在非歡身上轉一圈,對林同薛笑道:“怎麽會忘記?他今晚是你的。唉,這麽誘人的身體,怪不得你堅持要他陪你一晚上。”
“過了這一晚,他不就屬於你了?”林同薛看看非歡,心裏忽然覺得有點可惜。

“慢慢享受吧。要我借你一副手銬嗎?”佩拉得鬆開非歡,站起來問。
“不,別忘了,我也是警察。”壓制住又重新開始反抗的非歡,林同薛露出興奮的眼神。
佩拉得點點頭,朝房門走去。將這華麗的房間留給林同薛享受他的美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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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滾開!”在試圖咬斷林同薛放肆的手指失敗後,非歡嘶啞地威脅起來:“我會殺了你。”
林同薛嗤笑。
非歡整齊的衣領被汗水浸濕了一圈,脖子上的皮膚在白色衣領的襯托下更加顯出粉紅的性感。
“很久以前,就想這樣好好嘗嘗你的味道。”牢牢桎梏著非歡的雙手,林同薛壓在年輕的身體上舔弄著非歡的下顎。
濕潤溫熱的感覺,讓非歡起了一層雞皮疙瘩。
“下流!”憤怒讓非歡找到力氣,雙腳在下面不斷踢動。
老天保佑,林同薛一個不留神,被他踢得正著。他迫不得已鬆開非歡,向後微退。

非歡抓住這難得的機會,一躍而起,揮拳就往林同薛臉上打去。
不知道是否藥性影響了出拳的速度。
還沒有碰上林同薛的臉,下巴一陣劇痛,已經中了林同薛一拳。
非歡偏著臉,再次倒下。
正掙扎著爬起來,腹間又挨了重重一腳。非歡呻吟一聲,被踢得翻了好幾個身。
接下來,又是直接命中要害的幾腳。直到非歡咳著鮮血再也無法從地上支起身子,林同薛才停止攻擊。
“非歡,我可是香港警區的散打冠軍。”林同薛驕傲地微笑著,將非歡提起來扔在軟綿綿的沙發上。
“敢碰我就殺了你。”唇邊流著鮮血,肌膚散發著性感的非歡,並不知道這種警告只能引起男人的征服欲。
“看來確實應該叫佩拉得弄副手銬,我可不想做愛的時候隨時挨你一拳。”林同薛左右看看,掀起窗簾,雙手一分,撕成一條一條的布條。

非歡倔強地盯著他,積聚所有剩餘的能量。在林同薛拿著布條走近的時候,簌忽撲了上去。
右手勾拳剛抵到林同薛的下巴,肚子上就挨了一下猛烈的膝撞。背上也受了用力的一砸,雙腿支撐不住,倒了下來。
不管怎麽樣,林同薛的下巴還是挂了彩。他生氣地在非歡身上踹了一腳,半跪著抓起蜷成一團的非歡捆綁起來。

“徒勞無功地掙扎,只會讓你自己吃苦頭。”林同薛冷笑著,除去非歡下身的衣物。
感覺自己下身的赤裸,非歡象被電流擊中一般,不自主地戰抖起來。
這樣親密的接觸,這樣赤裸裸的自己,只有許掠濤可以擁有。
只有許掠濤。

“放開!”
非歡怒吼起來,他的憤怒使肌膚更加綻放出花朵一樣的美態。修長白皙的腿緊緊曲起並攏,不肯讓林同薛淫邪的目光玷污自己。
“沒想到你這麽害羞。警察局裏的冰山王子,居然也會有這麽迷人的時候。”
分開乾淨白皙的雙腿,林同薛看見非歡的彎眉痛苦得扭曲起來。
這樣的羞恥比毆打更讓人難以忍受。

“許掠濤床上工夫不錯吧。”林同薛一把抓住非歡的要害,上下撫弄起來。“一定服侍得你很舒服。”
他吻上非歡軟軟的耳垂,加快手裏的動作:“我的工夫也不錯。”
非歡恨恨瞪著他,朝他吐一口帶血的唾沫。林同薛微笑著避開。

藥物的原因,讓非歡原本就敏感的身體更加敏感。多時沒有被人觸碰的身體,在林同薛惡意的挑逗下興奮起來。
看見非歡的眼中出現欲火,林同薛滿意地笑了起來。被他握在手中的分身已經神氣地高高昂頭,傳遞著這年輕美麗身軀的熱度。
“這麽興奮?”林同薛譏諷著,抓過一條布條,細細紮在正要爆發的分身上。

“嗚。。。”非歡猛然睜大眼睛,惡狠狠地瞪著林同薛。洶湧的熱流無法宣泄,帶來無法言喻的疼痛和饑渴。
林同薛對非歡毫不掩飾的眼光覺得好笑:“不覺得現在得罪我很不明智嗎?”
他摸摸自己的胯下,也是早早怒吼著要奔騰出來了。可是,他不想這麽早就結束這寶貴的一晚。
非歡敵視的態度,點燃他虐待的欲望。
“我們來玩點有趣的遊戲。”林同薛轉身走到桌旁,拿起上面的針筒,邪笑起來。
尖細的針尖,刺進非歡的手臂。
深深地紮入,再輕輕抽出。
細微的血珠滲出潔白的肌膚,渲染著淫亂放蕩的氣氛。

非歡咬著牙忍受沒有止境的穿刺。身體上早已經斑斑點點,原本普通的疼痛,由於可惡的藥效而變得難以忍受。
“啊!”針尖插進乳尖的時候,沒有預期到的巨痛讓非歡叫出聲來。
汗水浸濕了身下的地毯,卻沒有讓他美如花豹般的眼睛蒙上水氣。
閃亮的,充滿堅毅意志的眼睛,使林同薛持續他的暴行。
針孔密密麻麻,從乳尖一直延續到結實平坦的下腹,再一路蔓延到白皙的腿內側。
“混蛋。。。嗚。。。”非歡低聲咒駡,夾雜著無力再藏在嘴中的呻吟一起流溢出來。
只有許掠濤可以撫摸的大腿,已經血迹斑斑。
反復的仿佛刺到心窩上的疼痛,讓結實的大腿不斷微微抽搐。

“這樣又如何?”
林同薛的額頭也冒著一層汗。非歡在刑罰下表現出來的堅毅和倔強讓他著迷。更想看看把他逼到絕地會出現什麽美態。他扶起非歡一直被束縛著無法解放的分身,將針尖紮進豔麗的花蕊頂端。

“啊啊啊!啊!”非歡慘叫出來。
他用力地掙扎著扯動桎梏雙手的布條,希望可以保護自己免受林同薛的折磨。
林同薛更加興奮,他按著非歡的大腿,試圖讓針進入得更深一點。
感覺到異物在要害上的進一步入侵,非歡疼得痙攣起來。原本就無法接受的痛楚,在受到藥性控制的身體上更顯得可怕。

“感覺不錯吧?”林同薛喘著粗氣吻住非歡的呻吟。
他將針抽出來,感覺身下的非歡疼得不斷顫慄。
“現在來真的。”林同薛擡高非歡的腿,解開自己的皮帶。
“不。。。”非歡知道真正的危險正在眼前。被這樣無恥的人侵犯,比受任何的酷刑更加可怕。
非歡拼命掙扎,被布條縛著的手因爲極度的摩擦而滲出血來。
淫蕩的指尖象蜜蜂見到鮮花一樣盤旋在菊花狀的入口。被觸碰到的刹那,非歡差點象被毒蛇咬到一樣尖叫起來。
激動給了非歡力量,雙手的束縛似乎鬆動少許。非歡心裏一動,努力地掙脫雙手的桎梏。

“這樣的誘惑,誰可以抵擋得住啊?”林同薛已經抛棄他往日威嚴正義的面具,獰笑著探索非歡身體深處。
三根手指伸入富有彈性的洞口,將重重褶皺強硬地展開。

煙灰第十二章

來回感受非歡內部溫軟部位的觸覺,林同薛胯下的兇器膨脹得更加厲害。
手指在即將侵犯的禁地來回抽戳,林同薛從非歡的憤怒和完美的,開始痙攣的身體上得到意想不到的快感。
真正的進入,想必會更爽。
林同薛將非歡的長腿高高架在雙肩膀,準備著長驅直入。

全身力量聚集在同一個地方刺入非歡的瞬間,非歡行動了。
似乎開始遭受的折磨和恥辱給了他更大的力量,非歡的動作快得驚人。
腳背狠狠踢到林同薛被色欲熏得變色的臉時,林同薛簡直懵了。

衝力讓林同薛向後倒去。他試圖儘快站起來制服這個膽敢反抗的美麗的獵物,卻在擡頭間發現非歡已經掙脫了束縛,朝他沖了過來。
滴著血的拳頭這次直直撞上林同薛的下顎,那上面積聚了非歡所有的憤怒。林同薛不愧是散打冠軍,他在慌亂中還了一拳,擊中非歡腰側。
可他低估了非歡的憤怒。
這只帶血的猛獸比任何時候都美麗,也比任何時候都具有攻擊力。連續的幾個左勾拳讓林同薛眼前一片模糊。

想到所受的恥辱和被人弄髒的身體,非歡象吃了火藥一樣。他不顧後果地撲上去,牢牢勒著林同薛的脖子。
兩個同樣高大的人相擁著滾倒地毯上。
眼花繚亂的拳,在禮尚往來間不斷傳遞,帶著血腥的味道傳遍整個房間。

不斷的翻滾,幾乎不能預見誰能取勝。
“啊!”一聲慘叫忽然傳出,繼而迴旋在屋頂。
林同薛的眼睛瞪得幾乎要凸出來,勒住非歡脖子的手猛然加力,令非歡一陣頭昏眼花。
漸漸的,力度變小,到最後甚至鬆開手來。

不知道什麽時候,兩人相持的戰場已經轉移到壁爐旁。
林同薛的胸前一片殷紅,一根生火用的鐵叉從背後斜插出來。
無意中撞上的嗎?
也許是劇烈的爭鬥,造成這樣的意外。
非歡從鬼門關撿回小命,他喘著粗氣,支撐著自己不倒在林同薛的身上。

稍微緩氣,非歡搖晃著站了起來。
低頭望傷痕累累的身體一眼,不免重重踢了林同薛開始僵直的屍身一腳。
“該死的。。。”忍著疼解開被林同薛綁住的分身,非歡不甘心地詛咒。
渾身上下的痛楚都在提醒非歡他所受的折磨,同時也提醒他----藥效還沒有過。

勉強穿回被撕破的衣服,非歡開始蹙眉環視房間。
要趁佩拉得還沒有發現林同薛的死亡,趕緊逃離。
裝在身上的竊聽器已經被搜走,即使可以聯絡得上,誰知道國際刑警中還有哪個是佩拉得的內線?

非歡生氣地撓撓頭。他討厭被困的感覺。
雖然房間空蕩蕩的,但一打開門,恐怕就會有無數保鏢沖進來。
要是有一把槍就好了。
瞅瞅林同薛空空的槍套,非歡咒駡佩拉得不許別人在他面前佩槍的習慣。
該怎麽辦?

非歡低頭,看見自己的皮帶。
閃亮的金屬皮帶頭,讓他眼睛一亮。
許掠濤將他送回東堂時,千哄百勸將一個緊急聯絡器裝在那裏。
最新的發射裝置,即使在全金屬的房間裏,也可以發出無線信號。
非歡曾下定決心,無論遇到什麽難題,絕對不向許掠濤求救。現在卻早將這份無聊的驕傲扔到九霄雲外。

重重坐在柔軟的沙發上,他開始低頭研究這個從來沒有注意過的救命玩意。
拆開金屬皮帶頭,裏面的緊急聯絡器就露了出來。雖然小小的毫不起眼,卻有很先進的反探測裝置,否則,早在非歡昏睡時被佩拉得的手下搜出來了。
“希望那傢夥派人二十四小時監聽這玩意。”
非歡按下通話器,裏面綠色的小燈一閃一閃亮了起來。

“非歡!出了什麽事?非歡!”大出非歡意料,許掠濤的聲音立即傳了出來,而且語氣焦急至讓非歡驚訝的地步。
本以爲這東西這麽小,通話聲也必定小不可言,非歡一早舉著聯絡器放在耳邊以便聽得清楚一點。誰料音量這麽大,反而將非歡的耳朵震得嗡嗡作響,趕緊拿開一點。
不愧是談鋒選擇的最新産品,質量不錯。

“非歡,你說話呀!”許掠濤在另一邊幾乎要吼叫起來。剛從他的聲音裏就可以想象出他氣急敗壞的樣子。
聽到許掠濤的聲音,非歡反而安定下來,懶洋洋地問:“不要那麽激動,爲什麽負責聯絡的是你?”
許掠濤在確定非歡的話音後稍微安靜下來,尷尬地說:“這個是緊急求救裝置,當然要時刻放在我身邊保證隨時可以保護你。”
“保護?哼。”非歡對著聯絡器做個鬼臉,修長的腿舒服地伸展。這過度瀟灑的動作引發剛剛才平復下的痛楚,讓非歡緊皺起眉發出一連串的低咒。
許掠濤關心地問:“非歡,你怎麽了?”

非歡望一眼空蕩蕩的房間和緊閉的門,爲要向許掠濤求救而覺得窩囊:“我警告你,如果你笑話我,我一定會殺了你。”
聽到非歡的警告,許掠濤嘿嘿笑了起來:“不敢不敢,你的厲害我早就深有體會。”他見非歡語氣並不驚惶,心情也放鬆下來。
“是這樣的。”非歡無奈地咬著下唇,盡可能用輕鬆的語調說:“我被佩拉得困起來了,你能不能想想辦法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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