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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樣的熱度在身體深處,曾經只屬於一個人。
許掠濤。

混帳!混帳!非歡不知道是該罵下流的佩拉得,還是該罵沒有本事的自己。
無論是被玩具玩弄也好,還是遭受暴力的毆打也好,總比被另一個男人這樣進入自己要容易忍受多了。
他想高聲咒駡出來,把有生以來所知道的最惡毒的語言全部贈送給佩拉得。
可看見鏡中那張陶醉的享受的臉,那雙炫耀得意的眼睛,非歡用力咬緊了下唇。
無論如何,絕對不屈服。
苦苦壓抑著呻吟的鬱悶美態,象火星一樣點燃佩拉得所有的欲望,更瘋狂地蹂躪著被束縛的獵物。

“這麽纖細的腰,真怕一不小心把你給折斷了。”沙啞的低沈男聲,竄進非歡的耳膜,夾雜著充滿色欲的喘氣,營造淫糜放蕩的氛圍。
毫不留情的貫穿非歡,碩大的兇器在又軟又熱的深處肆意掠奪。
兩人的體重幾乎都逼迫著讓非歡高高吊起的雙腕承擔,久不經歷性事的身體更由於不知愛惜的亂沖亂捅而不斷顫慄。

但非歡始終不發一聲,他沒有逃避,反而一直睜大黑亮的眼睛,看著在鏡中反射出的慘不忍睹的一切。
堅毅和驕傲的光芒,從寶石般的瞳孔中直射出來,將這正被侵犯而且因痛苦而不斷顫抖的年輕男子,襯托得令人眩目的絕豔。

就如不知道何時才可以結束的地獄磨難,非歡強壓著陣陣湧上眼前的黑暗,不許自己丟臉地暈倒在佩拉得的暴虐中。
頻繁的抽插中不時夾雜著一次重重的撞擊,幾次險些讓非歡失口痛呼出來。
佩拉得繼續野蠻的貫穿,淺淺而出,又傾力而入。讓他驚人的長度深入到最裏最柔嫩的地方。
長久的激烈侵略,誘發最後的噴射。隨著越來越急促的頻率,溫熱的暖流沖入非歡的體內,散落在各個角落。

暢快地享受歡樂的餘韻,佩拉得才驚訝的發現非歡居然未出一聲。
堪堪要昏過去的非歡依然咬著唇,倔強的輪廓落在佩拉得的眼裏。
這麽安靜,不夠刺激麽?佩拉得低頭看非歡還在顫慄的身體,腿間滴落的白濁混合著殷紅的鮮血,豔麗而殘忍。
“遠看高高大大的,其實身體很纖細嘛。”佩拉得愛憐地摸著滑膩的起伏:“許掠濤一般和你做幾次?多了恐怕你吃不消吧。”
出乎意料地,佩拉得聽見細微的嗤笑。
“憑你這麽點功夫,還沒有資格和許掠濤比吧?”
佩拉得擡頭,鏡中那雙被折磨得略略失神的美麗眼睛,居然還敢放出戲謔的光。

佩拉得嘿嘿冷笑,強擰過非歡的下巴,吻上帶著淡淡血絲的唇:“看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樣子,從來沒被人整過吧?”
猛然用力幾乎將非歡的腰折斷。看見非歡悶哼著皺眉,佩拉得毫不留情地將重新擡頭的火熱送入剛被撕裂的通道:“那我就成全你。”
狠狠地說著這話,身體也開始殘忍地再次蹂躪內部敏感的黏膜。

這次,刻意延長了時間,也刻意加重撞擊的力度。非歡身上的青紫淤痕,隨著佩拉得的興奮而增加。
兩雙敵視的眼睛,在鏡中碰撞出閃電般的火花。佩拉得盡情使用手中的強權,看著那雙始終驕傲的烏黑眼睛逐漸失神,逐漸無法支援地慢慢閉上。
終於從滿是鮮血和白濁的誘惑之地退出時,那張俊美的臉已經輕輕垂下,如被射傷的羚羊般脆弱。
汗水浸透了肌膚,發出迷人的光澤。修長的身體無力地吊在鐵鏈上,象不幸落入魔掌的天使。
佩拉得摩挲著那即使昏迷了還依然帶著一絲倔強的臉,喃喃:“許掠濤,你一定很喜歡他,對不對?我可不會把他還給你。”
伸舌頭描繪非歡緊抿著的唇,淡淡的血腥味在口中化開。
“他是我的。”佩拉得微笑起來:“他現在是我的了。”

煙灰第十六章


不詳的感覺片刻不離,許掠濤快被逼瘋了。

他象受傷的熊一樣暴躁。
“把佩拉得逼出來。”許掠濤捏熄手中的香煙,恨恨扔在地上:“用盡方法對付洛弗司的生意,砸他們的場,斷他們的生意。”
談鋒理智地提醒:“洛弗司和東堂不同,與他們發生這麽大的正面衝突,會兩敗俱傷。”
“那就兩敗俱傷!”許掠濤把牙咬得咯咯作響:“不惜全力,把非歡救回來。”
盛同與洛弗司,正式開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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偏僻精致,無處不裝滿精密監視儀器的大莊園,春光明媚。
一群衣著筆挺的保鏢團團站在客廳的四處,爲首一人站出一步,不安地對坐在正中沙發上的人解釋:“對不起,老闆。我們已經儘量不傷害他,可是他實在太悍…….
佩拉得擺擺手,停止這無趣的分辨。視線轉到另一邊,帶著霸道專制的氣勢而起,隱隱壓制著面前的人。
可是,站在他面前的人,卻絲毫不受影響。
這人的氣勢更凜然,神色更高傲。
唇邊被打傷的一片淤紫,強調他的強悍和倔強。
而且,還該死的帥氣。

望著非歡新換上的襯衣已經在搏鬥中被撕開好幾處,佩拉得無可奈何地搖頭苦笑。
“第七次……..他伸手,指尖延著外露的滑膩肌膚起伏,轉而扳過非歡的下巴:“你到底要逃多少次,被逮回來多少次,才會死心?”
非歡挑釁地冷笑,修長的身軀直挺挺站在佩拉得前:“這個嘛,要看我什麽時候可以逃出去。如果第八次逃出去,那我就只逃八次。”
“你愚蠢的小腦袋好象忘記了被逮回來要受懲罰。”佩拉得優雅的指尖在肌膚上緩緩打著圈圈。
非歡側頸避開佩拉得的逗弄,高高挑起帥氣的眉,輕蔑地冷笑:“就當被狗咬。”

佩拉得深感有趣地輕笑,指端滑過優美又喜歡亂說話的唇。悠閒輕鬆的表情,手底下的動作卻迅速而狠辣,橫手在非歡背上一劈,反肘加了一擊在下腹。
帶傷的是身體猛然受撞,骨架立即象散開般劇痛。
非歡悶哼一聲,無力地倒在沙發上。
佩拉得象抓到獵物的狼一樣,佔據似的壓了上去。溫熱的唇忽重忽輕在耳邊打轉,誘發非歡不自主的顫慄。
旁邊的保鏢們,立即識趣地走得無聲無息。

西褲的拉鏈被簌然拉下,強行探入的手指讓非歡深深蹙眉。
不能忍受的刺痛在體內蔓延開來,將非歡拉回受到強行傷害的數個夜晚。
“啊…….該死的……..嗚………”
“看來你昨晚被瘋狗咬得不輕啊。”佩拉得曖昧的笑容氣得非歡恨不得給他一拳。

沒有力氣給佩拉得一拳。非歡臭駡自己虛弱的身體,開始微微喘氣。
“你這個混….啊……混蛋!”不斷在體內亂捅的痛楚使非歡的怒駡一滯,冷汗潺潺而下。
敏感黏膜被這麽長時間得不到癒合的摩擦,比被佩拉得的保鏢們群毆一頓更爲疼痛。
英俊的臉出現佩拉得希翼看到的痛苦神色。
強悍又驕傲的非歡,在床上實在算不上一個強者。一晚上幾次激烈的性愛,就能使他受到傷害。連許掠濤這麽自我又專制的人,都不敢在床上太過強迫。

可這種瞬間出現在非歡身上的脆弱和無力,恰是佩拉得最欣賞的。
望著身下倔強的臉變得迷茫,沾上嬌弱,雖然只有短短幾秒,也能令佩拉得血脈沸騰,重新點燃所有的欲望。
“從沒見過你這麽喜歡自找苦吃的人。”佩拉得撫摸非歡鮮血淋淋的後頸。放在非歡頸側肌肉內的控制儀器,居然被他聰明的找到,還自己動手取了出來:
“對自己這麽粗魯,不疼嗎?”
佩拉得又是佩服,又是憐惜。

但更令非歡痛楚的行動正在持續著。體內的異物還在增加,撐開緊閉的環狀入口,搔刮脆弱的黏膜。
就象在被緩慢地淩遲。
非歡寧願被佩拉得用任何方式毆打任何的地方,除了那兩處------最敏感,佩拉得最喜歡折磨玩弄的兩個地方。

“試過拳交嗎?”侵略的手指已經進入到四根,那是非歡的極限。佩拉得低笑著問。
非歡無力地翻翻眼簾:“瘋子……”全身忽然緊繃,俊美的臉恨恨扭到一側。
佩拉得把他的臉又扳了回來,舔著他的唇說:“我真想讓你的小穴緊緊包圍我的拳頭,那個時候你的神情一定讓人銷魂,我真想看,非歡。”

變態!
非歡已經說不話來。體內的傷口被不打招呼就闖進來的兇器野蠻地再度撕開,他只能咬著牙,瞪大烏黑的眼睛與痛楚抗爭。
“我又把你弄傷了?你真是容易受傷。這麽緊這麽熱,還這麽熱情地包著我。”佩拉得大幅度地律動著,啞著嗓子說:
“我不想弄傷你,但又很想看你這個脆弱的模樣。很矛盾,是不是?”
優雅的長頸深深後仰,象要引亢高歌的天鵝,但天鵝也展現不出非歡這麽誘人的姿態。
佩拉得吻上突出的喉結,噬咬柔軟中帶著堅強的觸覺。

“嗚…….唔唔…….終於,還是有細微的聲音穿過緊咬的牙關逸了出來。
非歡喃喃咒駡自己的無能,閉上眼睛,希望可以將佩拉得當成許掠濤,也許那會好熬一點。
佩拉得努力地享受著,無論是非歡的緊窒,還是非歡的顫抖、非歡的倔強,他都盡情享受著,並爲這一切興奮。
完成一次冗長的快感,滿足地抽出來時,看見非歡稍稍松了一口氣,象停止了一種早已忍受不住的折磨。

“滋味不錯吧?”佩拉得笑著看非歡滿額汗水,蒼白的臉色。
非歡好半天才找回僅餘的力氣,虛弱地諷刺:“不錯。比狗好一點。”
“這樣的挑釁,使人真想弄條大狼狗來上你。”
身下的男人驟然緊繃,烏黑的眼睛滿是警惕。
佩拉得笑了出來:“別怕,我捨不得。”他摸上非歡性感的鎖骨。“我最喜歡你這個樣子,又驕傲又脆弱。我想看多一點,我想看你在我懷裏哭泣,向我求饒。”
“要不要看我向你搖尾巴?”非歡冷冷地笑。
佩拉得對這滿身傷痕,連動都動不了的帥氣男人再度搖頭:
“非歡,你真是學不乖,脾氣又壞。我懷疑許掠濤當日是怎麽把你騙上手的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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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個月我們攪了洛弗司兩個大毒品交易,洛弗司損失慘重。”
“佩拉得出面了嗎?”
“沒有。可是我們也死了不少兄弟,再這樣下去……..
“那就繼續下去,直到佩拉得出面!”
“……大少爺…….談鋒欲言又止,點頭道:“我明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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依然是隱蔽的莊園內,佩拉得正在全心全意享受他的獵物。
“別亂動,再動會傷到你的。”
非歡警惕地看著那古怪東西靠近,奮力晃動手上的鐵鏈。
長長的細針,一端鑲著一顆圓潤的珍珠。
被佩拉得持在手中,更增添了不可測知的威脅性。

“這會讓你很興奮。”佩拉得將針頭滑過非歡赤裸的下身,看著非歡微微一縮。
“我看是你很興奮吧?”非歡嗤鼻。
佩拉得毫不臉紅地爽快承認:“不錯,我是很興奮。”
摩挲還不曾昂頭的精致分身,那裏散發出的乾淨清新味道讓佩拉得滿意。他將針頭對準分身頂端的鈴口,向非歡展示他的意圖。

非歡倒吸一口清涼氣。
“你確實比許掠濤強。”非歡搖頭驚歎,認真地說:“許掠濤沒有你變態。”
“非歡…..佩拉得俏皮地眨眨眼睛,誇獎道:“你真懂得怎麽惹人生氣…….
…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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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哥,你到底在幹什麽?”
“怎麽回來了?你關在島上的小美人呢?”
“你別管!我是在問,你到底在幹什麽?不惜一切與洛弗司開戰,你知道盛同損失有多大嗎?死了多少人?洛弗司已經開始報復了。”
“我不管!”許掠濤跨前一步,牢牢盯著與他同高的弟弟:“只要非歡不出現,這件事就沒完!”
許錄擎愣著看憔悴暴躁的大哥片刻:“我知道,你愛上了,對不對?”
許掠濤愕然,無言地別過頭,瞪著窗外。
“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,如果失蹤的是淩麟……..許錄擎想起遠去的淩麟,深深歎了口氣,清醒地分析:
“大哥,你有沒有想過,如果佩拉得真的抓了非歡,爲什麽寧肯受那麽大的損失也不出面?區區一個小臥底,借此向我們討一些便宜不更好嗎?”

許掠濤霍然擡頭。
許錄擎說:“這樣的原因,可能有兩個。一,是佩拉得根本不想用非歡來交換東西,他要留著他。二,是……….他忽然閉嘴。
許掠濤陰惻惻地說:“你想說什麽,儘管直說。”
“二,是非歡已經被處死。佩拉得根本交不出人,只好硬著頭皮和盛同開戰。”許錄擎一口氣說完,等著許掠濤發火。

許掠濤沒有發火,他疲憊地坐下,伸展一下筋骨。
“非歡不會死的。”他淡淡對弟弟說:“以後不要再做這種猜測。”他盯著許錄擎,輕而堅定地說:.他失蹤一天,我就找一天;他失蹤一輩子,我就找一輩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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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嗚……..
難以抑制的痛苦呻吟,在暗淡的房間中散開來,逸出裝著粗大鐵欄的窗外,回蕩在一望無際的綠地上。
長針已經深深紮入非歡的分身,圓潤的珍珠緊貼鈴口,因爲染上非歡的鮮血而發出淫靡的光。
佩拉得冷冷看著。
被吊起的手腕磨出兩道蜿蜒的血迹。渾身是汗的身軀還在輕輕顫慄。

優美的肌肉線條,反射出光芒的彈性肌膚。
寬的肩,結實的胸膛,緊繃的下腹,修長的腿。
因爲撫弄勃起,因爲受到折磨而淌著鮮血,因爲上面的珍珠而顯出嬌媚的分身。
雖然美麗讓人心動,卻不是最吸引佩拉得的地方。

深鎖的英眉,緊咬的白齒。
昏迷中的脆弱無依,隱藏的根深蒂固的倔強與驕傲,才是佩拉得最想擁抱非歡的原因。
這樣的人,應該屬於我。而不是許掠濤。

隨手一拭,儘是非歡忍痛時滲出的汗水,帶著非歡淡淡的味道。
那雙快被折磨得失神茫然的眼睛,爲什麽沒有蒙上水氣?
你曾在許掠濤面前哭泣嗎?
你曾爲許掠濤而哭泣嗎?

嫉妒象毒蛇,撲上來咬著佩拉得的心窩不放。
他挑起無力再高昂的下巴,不由分說吻上去。
“你是不一樣的,非歡。”非歡的味道在口中化開,比蜜還香美:
“跟了我吧。許掠濤有什麽好?他如果愛惜你,怎麽會肯把你放在這麽危險的地方。如果是我,一定把你時刻帶在身邊,不離左右。一步也不離開。”
他低聲喃喃,摟著非歡的腰,挺身刺入最甜美的深處,讓非歡的熾熱包圍他,讓非歡的熱情融化他。
失神的眼睛因爲受到襲擊而瞬間凝聚起焦點,又沈入迷惘。
非歡爲這痛苦而蹙眉,卻在昏迷前輕輕微笑起來。
“許掠濤……….他喚著這也許可以減輕痛楚的名字,不再理會佩拉得的摧殘,迎接黑暗的擁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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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同的總部,氣氛沈悶緊張,沒有人敢說笑,每人將嘴閉得緊緊,不敢多說一句,引來許掠濤排山倒海般的怒火。
所有人都希望有人來解開這種沈悶氣氛的時候,談鋒進來了。
象狂風從大門吹了進來,攪動頭頂厚重的空氣。
每個盛同的兄弟都愕然看著他飛快地跑過大堂,顧不上等待電梯,直接沖上樓梯,幾乎是踢開許掠濤的辦公室。

“佩拉得出面了!”
許掠濤從椅子上高高彈起,轉眼來到談鋒面前。
“佩拉得出面了,他寄下書信,要求放回非歡的條件。”談鋒也抑制不住興奮地揮動手中的薄紙。
許掠濤一把搶過那張關係著非歡的紙,珍重又急切地打開。快速將紙中每個字細細咀嚼,印入腦中,閉眼道:“我就知道他還活著,老天垂憐。”

談鋒的冷靜在瞬間興奮後又充分顯示出來:“大少爺,佩拉得的條件…….是不是有點刻薄?”
“帳可以慢慢算。”許掠濤憔悴深凹的眼睛在得到非歡的下落後立即犀利起來:“只要非歡回來,我現在什麽都可以答應他………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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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重復的逃跑行爲後,手銬腳鐐成爲非歡身上的固定飾物。
赤裸的身體,帶著數不清性愛的痕迹。
大腿與小腿貼著綁在一起的屈辱姿勢,將非歡的下身盡情暴露在佩拉得面前。
分身上日夜折磨非歡的珍珠和紮入鈴口的長針,還嵌在那裏帶給非歡無盡的痛苦。

“許掠濤鼓足了勁找洛弗司的麻煩。”佩拉得歎氣:“洛弗司與盛同損失慘重,兩敗俱傷。”
非歡的眼中閃著希望的光,又按捺下去:“許掠濤是找麻煩的高手。”他昂頭對佩拉得輕笑:“得罪他算你倒楣。”
“我不怕他。只是很好奇他肯爲你花多大代價。”佩拉得眼中又開始泛起色欲的光芒,跪在非歡大開的腿間,輕舔那垂頭喪氣的分身。

“嗚…….變態!”非歡半眯著眼睛低罵。手臂上的肌肉猛然收縮,搖晃著鐵鏈發出清脆的響聲。
“你很少口交,是嗎?許掠濤不這樣對你嗎?”佩拉得濕潤的舌舔過分身上小巧的珍珠,繼而將整個精致的器官含入口中。
用牙齒摩擦,用舌頭舔弄,用唇收縮吮吸。
下腹在漸漸升溫,再強的意志也無法抵抗身體的自然反應。
非歡後仰著脖子掙扎起來,臉上蕩漾著交錯的憤怒和迷惘。

“很舒服吧?”佩拉得繼續含著逐漸變硬的寶貝,揉搓兩邊的小球。
快感襲擊全身,又聚集到灼熱的下腹,卻被無情地阻擋。
舒服頓時轉變爲說不出的鬱悶痛楚。
非歡顫慄。
他掙扎起來,想擺脫佩拉得的掇弄。
“想射?”佩拉得耐心地逗著忍受煎熬的非歡。
高昂的分身顫抖著,頂端不斷滲出透明的液體,宣泄著要噴發的欲望。
而無情的長針,卻深深紮在那裏。

“不求我?”佩拉得望著非歡倔強的臉,指尖刮過分身根部的凹痕,讓非歡在手中急喘呻吟。“我知道你不會求的。我就喜歡這樣的你,非歡。”
雙手還在不斷刺激撫摩非歡,他低頭咬住珍珠,將長長的針慢慢抽離非歡的體內。

“不!嗚……….異物在體內移動的刺痛和下體的快感交錯,非歡呻吟著扭動身軀。
他又羞恥,又憤怒,又無法忍受不能發泄的痛苦。
激動,讓絲綢一樣的彈性肌膚蒙上淡淡的粉紅。

“啊啊!啊………”長針抽離的刹那,他再也咬不住牙,嘶啞著叫了出來。
乳白的體液,從頂端高高噴出來,落在佩拉得胸前、臉上。
“我最愛你這個樣子。迷惘、脆弱、找不到方向,卻還倔強地不肯屈服,不肯哭泣。”佩拉得不以爲忤,細心地舔去非歡下體的白濁,品嘗非歡的味道。
他將癱軟無力的非歡擁入懷中,挺身刺入他的深處,感覺他的顫慄。
“我快喜歡上你了,非歡。”佩拉得粗暴地進出著,嘴角的笑漸漸加深:“許掠濤失去你一定很難過,對不對?沒人比你更棒。”

非歡痛得全身無力,骨架幾乎散開。儘量合緊牙關,將闖進口腔盡情玩耍的討厭侵略者咬了一口,發現造成的危害對佩拉得根本無關痛癢,只好有氣無力地狠狠瞪他一眼。
不料佩拉得越加興奮,抱著非歡的腰高高擡起,又重重放下,讓自己入到非歡最深的地方。
“啊!”非歡慘叫一聲,軟軟倒在佩拉得懷中。
佩拉得歎道:“唉,知道自己體質差,就不要這樣倔強。”他微笑著將昏迷的非歡親了又親,輕聲道:“不知道爲什麽,我現在連一秒都不願意放開你了。你真可愛,非歡。”


煙灰第十七章


黑暗中,傳來讓人臉紅的交媾聲。
急促,永不停息地回蕩在屋頂。
低低的、垂死般的呻吟和喘息,在優美的唇邊不能壓抑地吐出。
佩拉得瘋狂地佔有著被鐵鏈緊緊鎖著的男人,蠱惑人心的磁性聲音在非歡耳膜中震動。
“沒想到許掠濤肯這麽爲你。”他似乎有點發怒,怒氣化爲熱度傳遞到貫穿非歡的器官上,劇烈的震動又兇狠幾分。“他還真是喜歡你啊。”

非歡幾乎聽不見佩拉得說了些什麽。最柔軟的地方被不間斷的貫穿摩擦得幾乎燒起來,帶來的是承受不住的刺痛,和讓非歡憤怒、切齒的快感。
混亂的感覺搗毀了非歡的意志,他聽不到聲音,也感受不到徐徐吹入房中清冷的風。
整個世界只有被佩拉得操縱的身體還有知覺。被貫穿的律動、灼熱、痛楚,全身的血液都充斥在被佩拉得緊緊握在手上的分身上。要宣泄的暖流在下腹亂竄,與因爲被貫穿而從脊梁升起的寒流撞到一起,象宇宙在瞬間被炸開。

“這麽奢侈的條件,他居然也肯爲你答應。”佩拉得不由分說吻上非歡已經無力逃避的唇:“我真捨不得把你送回去。你是我的,每一寸、每一根頭髮,都是我的………”

佩拉得象一頭不知疲倦的猛獸,用自己的碩大猛烈地攻擊著。
這樣持續的攻擊,已經超過非歡可以承受的地步。他連咬緊牙關的力氣都已經喪失,如失了生命的雕像一樣。半睜著的美麗眼睛,找不到焦距。



非歡終於有了消息。雖然知道要從佩拉得手中換回非歡要付出不少代價,許掠濤還是衷心高興。
準備好佩拉得要求的一切,機密資料、英鎊、及讓出一部分地盤。許掠濤焦慮不安地等待著換人的一天。

許掠濤站在窗臺等了整整一天的消息。
談鋒和許錄擎守在門側,常常交換一下眼神,不禁暗暗考慮,如果佩拉得食言,該如何對付發狂的許掠濤。

沈靜的辦公室內,電話鈴忽然喧鬧地響起來。
三人同時一震,許掠濤霍然轉身,牢牢盯著電話。刹那間,手忽然劇烈地顫抖起來。
許錄擎望望他緊張的大哥,走過去,拿起話筒。
“喂?我是許錄擎。”許錄擎拿著電話,低沈的聲音響起。他聚精會神地聽著那頭傳來的消息。“是嗎?我知道了。”
許掠濤看著許錄擎將話筒輕輕放下,收縮的瞳孔盯著許錄擎的臉,他也不明白自己爲什麽會怎麽激動不安,而且隱隱害怕著。

談鋒也輕輕踱到桌子另一邊,詢問地望著許錄擎。
“唉…..許錄擎微微歎氣。
等待著的兩人立即全身緊繃。許掠濤幾乎要撲過去抓住他的小弟狂吼------到底怎麽樣了!
發現大哥可怕的臉色,許錄擎知道不能在這個問題上開玩笑,臉色由灰暗轉爲明亮。
“國林飯店,707號房。佩拉得說人就在那裏。”許錄擎的嘴角勾起一絲戲謔的微笑。
微笑沒有堅持到最後,許掠濤已經撲上來,狠狠在他小弟英俊的臉上揮了一拳。
許錄擎還沒有反應過來,許掠濤退了開去。
“等下再和你算帳!”惡狠狠扔下這一句話,許掠濤飛奔離開。國林飯店707,幾乎要插上翅膀飛到那個地方。

談鋒看著許掠濤暴風一般離開,迅速撥通手上的電話,冷靜地吩咐:“國林飯店707,小心保護大少爺。”挂上電話,同情地望著嘴角流血的許錄擎,又不贊成地搖搖頭。
許錄擎危險地朝談鋒一瞥,又輕笑起來:“誰知道大哥這麽開不起玩笑?”
“二少爺,”談鋒淡淡地說:“如果有人拿淩麟向你開玩笑,你開得起嗎?”
提起淩麟,許錄擎臉色一黯,笑容盡去。
他轉身對著窗外,背對著談鋒說:“談鋒,你真會刺激我。”
談鋒一愕,愧疚地道歉:“對不起,二少爺。我並不是有意的。”

飛沙走石地趕到國林飯店,許掠濤連電梯也不肯等,延著樓梯噔噔噔跑上七樓。
早接到談鋒指示的手下已經安靜地等在707門外,見到許掠濤到來,迎上去低聲說:“大少爺,我們已經查過了。人在裏面,正睡著,不知道是不是餵了安眠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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